[09/04/23] 好的故事

不会游水的鱼

灯火渐渐的缩小了，在预告石油的已经不多；石油又不是老牌，早熏得灯很昏暗。鞭爆的繁响在四近，烟草的烟雾在身边，是昏沉的夜。
  我闭上眼睛，向后一仰，靠在椅背上；捏着《初学记》的手搁在膝上。
  我在蒙胧中，看见一个好故事。
  这个故事很美，优雅，有趣。许多美的人和美的事。错综起来像一天云锦，而且万颗奔星似的飞动着，同时又展开去，以至于穷。
  我仿佛记曾坐小船经过山阴道，两岸的新禾，野花，鸡，狗，丛树和枯树，茅屋，塔，伽蓝，家夫和村妇，村女，晒着的衣裳，和尚，蓑笠，天，云，竹。。。。。。都倒影在澄碧的小河中，随着每一打桨，各各夹带了闪烁的目光，一并水里的萍藻游鱼，一同荡漾。诸影诸物，无不解散，而且摇动，扩大，相互融和；却又不退缩，复近于原形。边缘都参差如复去头，镶着日光，发出水银色焰。凡是我所经过的河，都是如此。
  现在我所见的的故事也如此。水中的青天的底子，一切事物统在上面交错，织成一篇，永是生动，记是展开，我看不见这一篇的结束。

不会游水的鱼

这篇文章特别美，有点乏味，还没完呢